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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很特别啊......”灰托着下巴，仔细地观察路简明。
路简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，大叫道：“你别过来！”
“嗯......”
灰沉默着，两人如此对峙许久，直到灰耸了耸肩。
“算了，你再怎么特别也与我无关。”灰转身想要离去。
“等等！”路简明却叫住了他。
灰停下了脚步。
“你......说我特别......”路简明斟酌着说道。
“我能感觉到，你的虚能很特殊。”
灰转过身，看向路简明：“连我都无法看出来的虚能。”
路简明愣住了。这个人竟然说自己有虚能？并且他那句“连他也无法看出来”让路简明有些好奇他的虚能，同时还有一些许期待。
“学校老师告诉我，我没有虚能，并且也没有后期觉醒的可能性。”路简明将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。
“不，是因为你的虚能与他人的有些不同。老师们看不出你虚能的本质，自然会认为你没有虚能。”
他要的就是这个！路简明此刻内心无比振奋，照灰的说法，自己还是有可能觉醒虚能的！
“那......我该怎么做？”路简明压住心中的激动问道。
灰似乎在认真思考，在路简明面前来回踱着步。
许久，他像是想到了答案，停止了踱步，直视着路简明。
“很遗憾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什......什么？”路简明有些发愣，满脸写着震惊。
“如果要硬算的话，我的虚能的本质其实和普通人一样，只是可能我比普通人多那么点儿东西。你和我虚能本质不同，我自然无法帮你。”
灰虽然长着一副年轻的面孔，但是嗓音却十分沙哑。
“怎么会……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？”路简明不可置信地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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